夜色中，港口附近有一座小岛，岛上建有几座类似碉堡的石屋，居高临下。估计以前是为了指示灯而造的。

但我没看到灯在闪。也许这个荒芜的城市，这个港口，比我想象的历史还要悠久。我甚至不知道我此刻是否在另一个世界。

我以前对HNA的地图很感兴趣，但是我从来不记得这个被遗弃的城市的存在。也许“永远”号已经穿过了一个类似百慕大的地区，谁知道呢。

上岛坡，一路上没看到人，但能看到几盏煤气灯亮着。在乔芭蕉的另一头，我隐约看到人们在忙碌，羊圈里还有人，大概是在清理羊粪什么的。

在岛的顶部，有一块平地。我看到了火，就停下来了。在夜色的掩护下，我慢慢靠近。

过了一会儿，我听到了唱歌的声音。往下看，我看到一座高高的石头房子，头顶挂着一个倒十字架。

一想到导游，估计也差不多了。这应该是吉姆住的地方。这个十字架很粗糙很简陋，用两根粗木棍绑着，也就是刚好有个形状。

岩石前方不远处，草有点厚，我就猫着腰溜走了，躲在后面伺机而动。

此时，歌声依旧回荡，抬头望去，石屋前，燃着几堆篝火。最引人注目的人物是一个穿着黑袍的人，他在唱歌，摊开双手，有点做作，但唱得不错，不差。

我也有点迷茫。也许我来错地方了。这里的人好优雅，甚至有文艺篝火。

乍一看，黑袍男子的歌声有点像教堂唱诗班。周围有很多人，但我能隐约听到哭泣的声音。

好像是女人的哭声。我的心一沉，全身麻痹，但我没有迟到。

过了一会儿，我的眼睛适应了光线，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。

几个几乎**的女人，被绑在木条做成的粗糙十字架上，正在扭动挣扎，哭声从她们中间传出。

在他们面前，有几个拿着易拉罐的男人，看不清他们的脸，但看起来挺高大魁梧的，正在从里面蘸着什么东西，时不时的往这几个女人身上撒。

不禁想起国外洒圣水的画面，好像是祭祀仪式。

***，看来导游没骗我。这些人在玩游戏，我也不知道他们抱着什么目的。我暗骂了一句，等着。

这种牺牲看起来并不乏味。很快，黑袍男子停止了歌唱，比划了几下。那个手势很奇怪，我看不懂。它好像在画一个三角形。相当庄重，演技也非常出色。

黑衣男子比划过后，一旁有人递给他一把有点技巧的匕首。火烧之下，够冷够锋利，还有一个高脚杯，估计是打捞上来的。

黑衣男子走向其中一名女子，语速极快，说着一句似乎是口头禅的话。声音一停，他的动作极快，手中的刀迅速落下。女人挣扎着，发出一声尖叫。然后他捂住嘴，发出一声百日咳，然后就没动静了。

这令人震惊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，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。我此刻脑子有点空白。

黑人原来是一把刀，好像是瑞士的多功能刀。直接刺穿了女人的心脏，手里的高脚杯也递了过去。我看到深红色的液体流入...

他松开了手，女人一歪，直直地摔了下去。然后黑衣人掀起了他的外套和帽子，我看到稀疏的红发，苍白的脸，非常平静的脸，甚至可以说是虔诚。

在我和头的间隙，他的右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，然后把杯子里的血一饮而尽。

围观的人可能有的没看到这么残酷的画面，反而背过身去。当然很多都在看，感觉很熟悉。

其余活着的女人拼命挣扎，声嘶力竭地喊叫。其中一人甚至因为极度恐惧而晕倒，整个人直挺挺地摔在地上，发出闷响。

我完全被震惊了。我从草丛中闪过，把身体弯到最低，靠得更近，看了一眼，最后定格在那张熟悉的脸上。

短发，白皙的皮肤，眼睛几乎要迸出怒火，盯着红发男子。

她在那个虚弱的女人旁边，不像其他女孩。我甚至觉得，如果红发男接近她，就算***了她，也会提前被吐口水。

我拔出了我的**。虽然只有一颗**，但我想我可以打个赌。

即使我知道枪炮声会惊动所有人，我也很可能救援失败，但目前的情况不允许我重新考虑。

火光闪烁，映出这些旁观者的脸。我认识他们中的几个人，包括约翰逊。面对红发男的这种残忍行为，这些人似乎麻木了，没有人做任何事情，任由那些女人心碎地哭泣尖叫。

我的眼睛盯着那个红头发的男人，我在想，只要他拿起刀，朝沈银河再走一步，我就冲过去毙了他。

这些人不知道我的渗透。我知道只要我行动，就一定会一击必***，没有任何悬念。

只是很快，我停了下来，这个恐怖的仪式似乎就要结束了。红发男没有再***人，也没有再喝血，也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。他只是问候了几句，然后几个男的就靠近了被打死的那个女的。

他们抬起那个安静的女人，向港口走去，然后我看着他们把她扔下去。

而那些还活着的女人，包括沈银河，被强森等人拖着推着，骂着喊着，赶进了石屋。

人群很快散开，看到这一幕，我又闪进了之前的草丛里。我知道目前的形势对我有利，人越少，我救出沈银河和她的机会就越大。

此时，篝火旁，除了红发男子，只剩下约翰森和几个北欧人。

红发男子和他们聊了起来。我隐约听到了黑这个词，想了想，有点清醒了。也许这就是传闻中的黑弥撒祭祀，也可能是类似的。导游提到了，但我无法确认。

我在心里为那个被打死的女人祈祷，蹲在草丛里，我的愤怒快要冲出胸膛。我迫不及待地想上去拍这个红发男人。我猜他应该是吉姆。

但目前形势对我有利，我还在等！

聊了一刻钟左右，只见红发男子眉头紧锁，似乎对约翰逊等人有些不满。我思考白天的事情，也许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吉姆想要的女人。

***，凶手，这帮笔杆子到了极点的帮凶，我现在很不幸，要不是营救沈银河等人，我可以直接过去干掉这些人。

导游之前告诉我，据他所知，三个营地里只有几个人有枪，史密斯和吉姆、吴和导游本人。在第二阵营的另一端，似乎是一个日本人说了算。至于有没有枪，他也不确定。

而在我看来，这个吉姆此刻在自己的地盘上，肯定不会拿枪指着他。我有足够的**和刀。

我在想的时候，吉姆的声音越来越大，骂了约翰逊等人几句。然后我看到约翰逊等人点着头，很快就离开了石屋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。

此时，红发男子双腿跪下，抬头望着空越来越弱的巨大光圈，喃喃自语，又努力了一会儿，才起身开始向石屋走去。

就是这个时候，我走出草丛，轻盈地跟进，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。最好速战速决。如果出了什么事，我恐怕很难逃脱...

29

吉姆刚走到红头发前面，我就跟了上去。

“石道坡！”

我喝得很少，手里已经握着****了。

他慢慢转过身来，面对着我。之所以这么说，是因为他异常冷静，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那种脸色变幻，眼神充满恐惧的画面。

黑洞洞的枪指着这个人，他那么淡定，真的出乎我的意料。

“你是谁？”他皱了皱眉，看了一眼黑洞洞的枪口，带着浓重的苏格兰口音问道，我觉得他应该是和红魔前主帅弗格森是老乡。

“他们怎么办？在哪里？”我懒得跟他废话，举起枪示意他带路。

他没有开始，而是扫了一眼石屋的外面。

我冲过去踢他的膝盖，他半跪着，喊疼，但明显克制住了，声音也不大。

***，我三岁的时候，这种声东击西的把戏，想吓唬我。

就算我真的回头了，只是因为他想空拿走我手里的****？

“别以为我不敢***你。你能带路吗？”我把食指放在扳机上，冷冷的说。

当然，我知道即使我想***了这个人，也是为了好。这种人罪孽深重，应该下**，但是我看了一眼。这个房间好像是单间。虽然宽敞，但我猜应该有个隔音很好的地下室，不然会忍不住听到女人们的动静。

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开玩笑，吉姆的脸色微微变了变。然后他看着黑洞洞的枪口，咬紧牙关，站起来，说好。

他在我前面带路，我保持着距离，所以我要更加小心，因为我不知道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小动作，或者这个石屋里面有什么机关陷阱，那我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。

趁着空隙，我看了一眼石屋顶部的装饰。还有一些奇怪形状的银器。残缺的烛台耷拉在后窗下，有蛇形的藤蔓扎进去。屋子里的空空气有些湿冷，我甚至能闻到一丝血腥味。

这时，吉姆停下来蹲下身子，我大喊，不许动。

他举起双手，做了个捕捉的手势，然后踩在地上。我听到一块木板晃动的声音，那好像是一个黑暗的隔间。地下室应该在下面，瘫痪了，正如我所料。

“嗨，布拉德……”吉姆没有进行下一步，而是放慢了语速，开始说这个。也许他能看出我的英语口语不太好，是故意的。

他的大概意思是船上有罪孽深重的人，让诸神生气，把这里的人都放逐了。他在拯救我们的灵魂，并没有恶意。

他举行那些仪式是为了用血来洗去我们的罪恶，这样我们才能被宽恕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救，巴拉巴拉的，很多人。

还有什么？如果我能放下**，也许他能和我坐下来好好谈谈。

说着说着，他就想转身，我喝了，叫他别动。

都是废话。简直是胡说八道。我信马克思恩格斯，信撒旦教，信骑党。去死吧。

我一点也不在乎他，所以我让他低着头蹲下来。我走过去踩了下木板，确定没什么异样，他就把木板抬起来了。这时，底下传来几声惨叫，想必是被囚禁的女子发出的。

篝火的光勉强能照亮石屋，木地板一片漆黑。我问吉姆煤气灯在哪里，但他摇摇头说不在。

我踢了他几脚，他才老实下来。他鼻青脸肿的走到后窗的角落，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煤气灯。

“别跟我玩游戏。如果我看到你有任何可疑的举动，我会直接毙了你！”

我低声说，他点点头，失去了最初的镇定。

“下去带路！”

我又点了，他已经打开了煤气灯，在我的催促下，他走下了木梯。

当我下到木梯时，眼前出现了一条狭窄的通道，两边是几个局促的隔间。我看了几眼，之前好像是用来审问的。如果是用来储物的地下室，就不是这样的结构了。

我甚至能看到走廊尽头垂下的绞索，我的心被震惊麻痹了。这尼玛根本就是个小刑场。

当我经过那些隔间的时候，煤气灯亮了，我看到三三两两的女人，蜷缩在一起，扭动着，挣扎着，缩在角落里。

“除了那个祭祀仪式，你还对他们做了什么？”

“以大撒旦的名义，我把她们从女孩变成了女人，洗涤了她们的灵魂，拯救了我们…”

他还没说完这些废话，我已经充耳不闻，走到木梯旁，放下木板，这样隔音更好，我也知道拳头饿了。

一些女孩凑了过来。也许他们已经看出了不同，猜到我是来解救他们的。

我向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很快，我走向吉姆，把他逼到绞索另一端的角落里。

我本想当场审判他，但我的理智告诉我，可以暂时保住这个男人的性命，把他作为人质，这为我成功把这些女孩带出爱琴海增加了砝码。

我甚至没有心情去找那个角落里的沈银河。我只想好好揍这个变态一顿，剩下的以后再说。

我带了煤气灯，有点刺眼。吉姆伸手挡光，像个被审问的犯人。此时他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，脸上有些惊恐。

“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以伟大的名义拯救我们的灵魂，我问你，为什么是他们？为什么那些金发模特不是？我看到他们在泳池边玩耍，玩得很开心。”

我蹲下身子，而吉姆被堵在角落里，整个人失去了镇定。我终于得出结论，亚是个懦夫，一开始装的很神圣，但却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，给我**。

“她们是史密斯的女人，当然，罗伯特可以分享……”吉姆看到我收起了**，松了一口气。

也许他认为他的话起作用了，我不会对他怎么样。

我心里笑了，好戏才刚刚开始！

以前我是个大嘴巴，一愣一愣的把自己揍得比捂着脸还狠，一遍一遍的说为什么。

我的妈的为什么！

“你不是以神圣的名义，史密斯的女人，所以你不必从事你的牺牲？”

我抓住他的红头发，撞在墙上。他尖叫了一声，眼睛开始颤抖。那时，他开始表现出难以控制的恐惧。

“他……他是我们的老板……”吉姆捂住脑袋，困惑地解释道。

我站了起来，我对这个人产生了深深的蔑视，除了希望直接把他送进**。

“虚伪！就算你真的成为牧师，你也只能是最坏的那种！就算撒旦教真的存在，它也真的有**的力量。你这种货色，一点资格都没有……”

我刚刚下定决心。我没想到它会刺痛吉姆。他变得有点疯狂，大喊大叫，说这不可能。他是最虔诚的信徒。他是以撒旦的名义，而不是为他自己。

我抬起脚，踢在他的脸上。我看到几颗门牙滚了下来。他反复尖叫，很快就老实了。

我找了根绳子，把他捆得紧紧的，然后脱下我的一只袜子，堵住了他的嘴。

我没有再浪费时间了。事实上，只花了几分钟。然后我就去了那些摊位，用中英文重复了几句。女孩们这才开始探头出来，渐渐地，人们陆续从摊位里走出来。

有的只是内衣，有的几乎是坚果。在煤气灯的灯光下，他们迷茫、困惑、害怕、麻木，脸上浮现出许多表情。

我一个一个解开了他们身上的十字架。很快，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我，有的捂着身体，有的开始放声大哭，有的已经抱住我的胳膊，大声说着什么。这一切组成了一幅奇怪的画面，我说不出那种感觉。

沈银河拥抱了几个女孩，她们应该是一起练习的姐妹。其余的人可能之前并不认识，只是聚集在我身边，甚至其中一个人已经紧紧抱住我，大声哭了起来。

我理解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可能是喜悦的泪水，也可能是情绪爆发的泪水。我不知道。我更喜欢沈银河拥抱我并对我说谢谢。但是，她不知道是心理创伤还是什么，因为她的入狱。看到我的样子并没有预想中的反应。

“我们还没有逃出去。冷静点！”

我喊了一声。这些女孩看着我，变得安静，仍然在轻轻地抽泣。就连我怀里那个身上没多少布的姑娘，也还在抱我。

我推开了她。即使她很丰满，我也完全没想过。我去找吉姆，把他抱了起来。

我举起木板让女生们陆续逃生，并提前警告她们，从现在开始，一切听从我的安排，不能有大的动静，否则大家都得死。

他们抬头看着我，眼神中大多充满了依赖，甚至是崇拜。

我熄了煤气灯，走到吉姆跟前，拿出他嘴里的袜子，用枪指着他的头说:“从现在起，你只要寄一封信，我就立刻送你下**！”

没等他说什么，我就把袜子塞回去了。

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花，我拉着吉姆，翻了一会儿，找了几件衣服，胡乱给姑娘们穿上。和尚太多肉太少，衣服不够。现在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，只好放弃了。

然后我走出篝火，带着女孩们走下小岛...